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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求之,何生仇?
王聪想个透彻,努了努嘴角道:“这席话,是替她说的,还是替我说的?要是为我说的,上回害我挨板子的事就一笔勾销;若是为她说的,劝你趁早打消杂心,郑青菡早晚是尚书府的人。”
宋之佩端重道:“休要胡闹,可别忘记,你再过几月就要迎娶齐阳侯府嫡女。”
王聪冷笑:“我娶谁,不娶谁,在我,不在天,更不由命。”
“又想耍什么手段?”宋之佩劝道:“齐阳侯府嫡女贤良淑德,和你确为良配。”
“我可不如你,是一尘不染,像铜镜明亮的人,就算耍些手段,也是常事。”王聪一双眼睛闪闪道:“全是戴着面具的假人,狗屁不通的贤良淑德,谁稀罕谁娶了去。”
宋之佩闻言大愕,心道:“真是好药难冶冤孽心病,好话难劝胡涂虫”,想到这儿,也懒得再劝。
一时无话,楼台静无声音。
半晌,王聪撩眼皮瞧他一眼,问道:“怎么还不走,有事?”
宋之佩琢磨着道:“咱俩相交甚久,你自小名气大,脾气更大,不屑世家权贵请托为官,对科举取人也不以为然,只一味躲在书院研学,任由才能埋没沉沦,实在是可惜。眼下有个机会,内翰院正广揽英才,我已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