倍的人选。”
“骏马配金鞍,不需你言语,自当如此。”
连城知情识趣道:“是,是,我这就把京都的世家子弟筛上一筛,给父亲大人过目。”
连晋好整以暇,来了句:“赶紧。”
连城搜肠刮肚,写得口内生烟,总算把二张白纸填满。
到头来却落着半分好,连晋指着纸上名字道:“工部尚书曾仁国的儿子曾立就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,你把他写上来作甚?”
“曾立看着轻佻,实则心灵内秀,藏而不露。”
“为父可没看出来。”连晋又指着另一行道:“江北韩家早就退了一射之地,其子无官职傍身,整日寄情山水画,你让青菡跟着他喝西北风去?”
“技无大小,贵在能精,韩公子的山水画,京都无人能出其左。”
“你还有理了。”连晋手指差点把纸张戳破:“还有宁远伯府的蒋慎,他姐姐嫁给郑伯绥,青菡要叫他一声舅父,两人有辈份隔应,为何有他的名字?”
连城赔笑:“一时大意,一时大意。”
连晋被他气得一佛出窍,二佛升天,挥了挥手道:“出去,出去,赶紧出去。”
连城求之不得,飞速离屋。
郑青菡的婚事已是沛国公连晋的心病,他要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