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的本事,擅长骇俗之举,事事都能把别人害到名声殆毁,游街沉猪笼,我惹不起,至少要躲得起。”
王聪听她一说,心里头慰贴许多,凝着眼神细看她道:“我深更半夜扮成更夫跑来沛国公府后院,确实与礼不符,你要因为此事不待见我,我现在就任由你打骂,好让你解解气。”
说话间,还真向郑青菡移了几步。
郑青菡连退几步道:“你真要觉得自己行径不妥,就赶紧离开。”
王聪站在月光下,卖着关子道:“我会来找你,并不全为自己,还因为宣业。”
“四皇子有事?”
王聪开始掏衣兜。
郑青菡很警觉地盯着他,就怕他掏出个暗器飞雨针、或是香雪醉。
还真被她猜中,王聪从衣兜里掏出个小纸包,铺开放在掌心,是细研的粉未,奇奇怪怪的。
郑青菡凝着气,屏住呼吸道:“什么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