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,便把命运系到夫婿身上,帝女也未必个个能有好归宿,要是婚配遇上个冤家对头,该如何是好?”
王聪合上簿本,问道:“皇后娘娘是不是听到什么闲言碎语?”
“随公主去广宁园的奴才,把事情全跟本宫说了。”王皇后思潮反复道:“想不到南化小候爷容瑾真如传闻一般,为人骄横跋扈,风流自喜,把花柳之门养成外室,安乐在广宁园偶遇之,不过想立个规矩,容瑾不管束外室,反而作践安乐,真正是得志便猖狂。”
王聪何等聪明,心下顿时有了计较,说道:“皇后娘娘的意思是?”
王皇后脸上神气慢慢阴冷:“安乐一直在宫里长大,到底心智单纯,遇到这种事不管是骂回去,还是自己独自咽苦水,不管哪一种,苦的、伤的都是自己,还有份。”
王聪的瞳孔亮了亮,没说话。
王皇后又道:“安乐虽是帝王之女,但也有许多无可奈何,比如这桩婚事,便是无可奈何中的最无奈!”
“确是,皇上一纸婚书赐下,天下共知。”
王皇后的眼光深似潭水,隐约透出森冷寒意道:“一纸婚书是圣意,圣意不能违,但也不能任由容瑾的外室硌人眼珠子。侍宠而娇,现在硌人眼珠子,以后就会掏人心窝子,远不是骂几句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