嘛,直接杀了便是。
她的穴道被封,他要她死,跟捏死只蚂蚁一般。
闲话扯完,才把唐昭领进后院,玩出抹脖子的戏码,就是为诓出大理寺卿窦苍的下落。
郑青菡不是不想配合,只是不忍唐昭被诓骗,正要开口解释几句,已被容瑾按在怀里,只觉长剑在脖子处一晃,便见一道血柱奔涌而出,显然是一剑割到大动脉,血流得很是畅快,容瑾已道:“唐昭,再不出说窦苍的行踪,你家小姐必死无疑。”
血喷得八丈高,把远处的树叶全染红,颇为壮观。
容瑾一手捂住她嘴巴,一手把剑驾在满脖血污的脖子,正气势汹汹地道:“再不说,我现在就割下一剑。”
事情发展到现在的地步,郑青菡心里清楚,唐昭为救她活命,定会跳出来说出窦苍的下落。
果不其然,唐昭没憋住,跳出来道:“窦大人在戍边。”
戍边那鬼地方,荒无人烟,头无片瓦,只有饥饿和寒冷,是流放犯人的最佳场所,要是没记错,宋之佩就被流放到戍边。
窦苍真会找地方养精蓄锐,任谁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他会躲去戍边养老。
容瑾把剑架在郑青菡脖子上,不急不徐地问:“戍边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窦苍藏身何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