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菡心里膈应一下:“二表嫂可知那封信写些什么,那孩子如今可还在农家?”
乔静蘅摇头:“我方才跟你说的,已是我在敦郡王府偷听到的全部,日后的事我是真不知,不管是关于那个孩子,还是关于那封信。”
祥王,昏君谷烨的长兄,本可继承帝位,结果十分短命,在驿馆满门被杀。
不幸中的万幸,祥王还留下个一脉血缘。
到底,是谁有备而来,要取祥王的性命?
祥王的宠妾会把信送到敦郡王府,是否能排除敦郡王杀祥王的嫌疑?
那封信,到底写些什么?
祥王的孩子,又在哪里?
不及郑青菡思量透彻,乔静蘅已经不耐烦地道:“你几时去找长辈开口?”
骊夷的民风粗犷,乔静蘅行事作风骠悍直接的很,郑青菡很有良心地道:“我现在就去跟舅父说。”
乔静蘅本就是个急性子,听郑青菡答允,心满意足地颌首。
果然,只要郑青菡开口,别说邀乔静蘅去畅息院游玩,就算要连晋给嫡亲外甥女摘个月亮,连晋也不带含糊的。
一到下午,就备车让乔静蘅到畅息院来玩。
乔静蘅迈出沛国公府,顿若一只猎鹰重回大草原,顿若一只兽豹重回大森林,连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