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。”
曾芸死缠烂打的扑过来道:“年年迎社雨,桑树柘树也越长越盛,咱们应该去春醦几杯。”
春醦几杯!
倒真把郑青菡的酒虫子勾兑出来。
郑青菡还在犹豫的时候,曾芸已经揣着她往外走:“找间酒楼雅室,就咱们两个。”
于是乎,郑青菡半推半就的被曾芸拉上马车。
去酒楼的路上,经过永昌茶馆,郑青菡挑窗帘往外看,整间茶馆已被帖上封条。
也不知永昌茶馆的说书先生下场如何?
现在想来,说书先生的两场说书,却是把敦郡王的底牌全揭露出来。
这一揭,应了满城风雨!
要说敦郡王,真正是个狠角色。
古运河一役,敦郡王把曾林那一批人杀的杀,流放的流放。
至此,朝野上下全看出了敦郡王的用心,没让祥王后人登基为帝,是因为挟天子,才可以令诸候。
不挟天子,便不可令诸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