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。虞长君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,为她撑伞。
    段竹心愤怒地将他手中的伞拂到一旁。于是虞长君干脆将竹伞扔到了地上,还孩子气地踩了踩。
    名贵的绸布伞面被污泥覆盖,段竹心看得心痛,不由责怪道:“果然是皇家之人,如此暴殄天物。”
    虞长君淡淡一笑,“既然它已经没有存在的价值了,最终用途为何,又有什么区别。”
    段竹心说不过他,转身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