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有声响,一声轻敲后,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病房。
林枳承似乎不知道他们要来,他说:“铮云,鹤澜,你们怎么来了?”
待看到鹤澜手中的笔录,以及工作警服后,他才似有所觉:“要做个记录?”
鹤澜点头,他平静地将笔录放在一旁,“不着急,你们有要紧事可以先谈。”
宋渺看着他摆手示意他们兄妹俩再谈话,想要避讳先出门,但被赵铮云拦了下来,他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她,“鹤澜,有想要问的就先问了,我们没那么多时间。”
“你们兄妹俩应该也没什么话要聊的吧?”
这话说得随意且直接,宋渺无从辩驳,她看到林枳承沉默下来,她轻笑一声,颇有些无所谓地点了下头,温声细语:“是,和大哥的确没什么话聊。”
“鹤先生,有什么想要问的就问吧,”她眼瞳清澈,与向来清高姿态极为不同的神情,格外柔软温切,半靠在病床上的年轻女人向站在她面前的年轻警员轻声道谢,“鹤先生,还没感谢你昨天救了我——”
尾音未落,赵铮云就讥诮地笑起来,他漫不经心地拿过桌上的笔录说:“怎么不谢谢我?你哥昨天没空,还是我找鹤澜一块去的。”
“……”宋渺止住了话,她低低啧了声,很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