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的酒杯,里面的清酒晃晃悠悠的,她剔透的指甲碰上去,叮咚一声脆响。
    “小樱花,你是哪里人?怎么会来这里工作?”
    她的左手边坐着袁崧,右手边是一个名叫尤樹的亚裔,他容颜平常,看上去斯文苍白,气质如同大学教授般,温文尔雅,他说话时声音也缓缓,很有耐心。
    大概是被亚尔维斯的一句“小樱花”弄的,在座所有人都喊她做“小樱花”。宋渺捏着筷子,将面前切好的牛排夹了一块,塞进嘴里,她今日经受太多,从早晨开始,在海上漂泊,再到傍晚时分登岛,可谓是饥肠辘辘。
    宋渺在登岛后,感受到守塔人董野对她来临的不欢迎,再加上这群囚犯初见她时袒露的恶意。她坦白说,是真的因此紧张,甚至紧张到背脊生理性疼痛,但是和韫的一通电话彻彻底底打消了她的忧虑。
    和韫说,这里的囚犯不敢对狱警轻举妄动。
    他是和樱的兄长,两人相依为命共同生活二十余年,他不会就此将她的生命置于危险之地。
    紧张在和韫的电话后消散,饥饿便霸占她的脑,她饿极,在以袁崧为首的囚犯饱含笑意邀请她坐下吃饭后,宋渺开始大快朵颐。
    她听着尤樹的问话,将口中的肉块吞下,然后说:“你不知道吗?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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