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仿佛是一只被揪住耳朵,可怜巴巴的红眼小兔子。
袁崧看她低头,还似有若无地叹气。他眼里盈了些笑意,径自伸手抓住她的外套帽子,像是抓住她的耳朵尖。
宋渺发出短促的一声惊叫,她仓惶对视他的眼,灰蓝色瞳孔里有淡淡的怒气,他却早早收敛了笑意,只余下冷淡,与她对视。
“谁?”袁岳听到,问道。
袁崧垂下眼睫,慢声说:“一只小兔子。”
他却并不信兄长的说辞,“是个女人的声音。”
“什么时候,岛上来了女囚犯?”
袁岳不解:“我才离开几个月时间吧,怎么岛上的原则就变了?”
宋渺被揪住帽子尖,她皱着眉毛,让他松手,小声,软软的,真的像是兔子了。
袁岳这回听得更加真切,他那头从喉间憋出一声疑惑的哼声,“真是小兔子?”
袁家兄弟俩,不知为何,对她的印象居然都停在了小兔子这三字上。
宋渺掩饰着内心的无奈,翻了个白眼,袁崧瞧见,这才解释说:“我借了岛上狱警的电话。”
袁岳一下子明晓,“新来的狱警,是女孩子?上头疯了?”
宋渺睁大眼,听袁岳满是不耐与不解道:“这是有病吧?居然让个女孩进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