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,若无其事道,“怎么了?”
她伸手,半拉住他的手腕,指尖温凉,掌心灼热。
“草莓。”
亚尔维斯没有立刻听懂,她用的是英文,吐字温软,甜甜的,好像一捧红彤彤的草莓,被她白皙的手掌举起。
他的唇上抵了一片潮湿。
甜甜的,香气四溢,他的舌尖顶到一片温软。
淡粉色的酱蜜不巧没有及时吞咽,落在他的衣襟上。
……
“我看到了。”守塔人面朝着大海,冷冷声说。
“看到什么?”袁崧道。
董野下巴颏的那一道伤口拧动了一下,他看向灯塔,灯塔亮着光芒,几乎照亮天空。
正是深夜,他们俩人在海滩上。
他慢吞吞地说:“看到亚尔维斯教和樱做蛋糕。”
袁崧知道这件事,却也无奈极了,他喃喃说一句,“你能有什么办法,年少思艾……他又确实长得入小姑娘的眼。”
守塔人摇了摇头,他说:“但我总该拦一拦。”
灯塔的意义是让黑暗有指明灯,他不愿意让一个无辜的小姑娘进岛以后,却被黑暗迷惑,然后一步步走进这里,再难脱身。
董野想起了酒,还想起了瓶盖。然后,记忆又回到那天餐厅间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