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渺渺最乖, 等一会, 我马上给你弄好。”
    男人已过而立之年, 却在处理这种事上如同一个笨拙的孩子,连幼稚园会剪纸贴画的小朋友都不如,抖着手,实在没法了,低着头用牙齿咬掉他纽扣的线。
    宋渺就能看到他那双眼,眼睫打落在她的面颊上,痒痒的触感,蝴蝶一样飘飘来,又飘飘走。
    洁白的牙齿与她的发丝轻轻接触,英俊的面庞上在他终于将纽扣摘下时松了口气。
    宋祁被这事弄得忘记刚才还在质问她,紧张地盯着她,看她泪蒙蒙地抬起头,又冲动地把她的头发狠狠揉了两把,嘴上不客气道,“你哭起来可把我吓坏了。”
    可他偏生最吃这一套,最怕她掉眼泪,最怕她难过,最怕她不开心。
    “哥哥。”
    叠音,平音,从口中吐出来的时候,带着绵软的爱意,宋渺吧嗒一下眨了眨眼,挂在睫毛上的水汽就落在宋祁的手上。
    他低声叹气,说“你真是我的小祖宗”,转头给她拿纸巾擦脸。
    这下是真的啥都忘记了,刚才想问的事全都抛之脑后。
    在眼泪攻击下,宋祁为她瘫软成一池子的春水,还是那种软绵绵,水面上满是粉色花瓣的。
    宋渺牵着他的手,难得一次放纵的机会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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