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下回也得给我老车买一个。”
祁楚枫笑吟吟道:“买,肯定得给你买。”
兵士们上前来,将马匹牵走。
裴月臣上前朝车毅迟施礼,笑道:“老将军巡边辛苦,这一趟可还太平?”
“老样子,没什么大事。”众人皆随祁楚枫往祁府内行去,车毅迟挨近他,“上次你让我留意的山道,我特地绕了十里地去看过,没有新鲜马粪,也没有新的车辙,应该是没有人在走,估计东魉人是将此道废弃了。”
裴月臣点了点头:“多谢老将军。”
“别净说客套话,给我整两坛子岭南春是正经。”车毅迟拍他肩膀。
裴月臣道:“岭南春没有,我那里还剩一坛子雪酒,你不嫌弃就拿走。”
“行,那我先拿着,岭南春咱们就记账上。”车毅迟是半分也不吃亏。
祁楚枫行在前头,听见他们对话,转头道:“老车,你就欺负月臣好性子,讹了他多少坛酒了,你说说!”
车毅迟丝毫不以为杵,道:“将军,我这是替你分担,月臣总不能让你一个人紧着欺负吧,那你多累啊。”
“胡说八道,我何时欺负过他!”祁楚枫朝他呲牙,“再敢胡言乱语,小心我军法处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