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,慢悠悠地品茶。阿勒立在她身后,双手抱胸,面无表情。杨铭府中管事推说杨大人正处理公务,待处理完毕,立即就会赶来见她们。
而她们俩在此间已经候了好一会儿。
“阿勒,你没有闻见什么味儿?”祁楚枫微侧了头,问道。
“烧蹄膀,韭菜。”阿勒用力吸了吸鼻子,又补充道,“酒。”
祁楚枫搁下茶碗,笑道:“看来,杨大人确实公务繁忙。”
距离厅堂不远处,拐过廊角,暖阁之内,酒香袅袅,杨铭正与佟盛年对饮。
佟盛年脖子上尚裹着白布条包扎伤口,酒力上头,微红着脸,毕恭毕敬地再替杨铭斟上一杯酒,道:“草民不才,三生有幸,能得杨大人赏识。日后大人有事尽管吩咐,草民愿效犬马之劳。”
杨铭还未开口,管事躬身入内,低声向他禀道:“大人,祁将军已经候了好一会儿了,您是不是去见一见?万一真有要紧事,也不至于耽误了。”这话说的含蓄,实际上这位管事早有耳闻,这位祁将军虽是女儿家,却不是个善茬,如今将她晾在厅堂,着实不妥。
早已猜到祁楚枫来意,又想到昨日祁楚枫对自己的怠慢与轻视,杨铭冷笑:“就是要让她等着,挫挫她的锐气。左将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