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闻言,杨铭一惊,而佟盛年则是大惊失色。
“没有、没有,我没有!”佟盛年急着辩解道,又转向杨铭,“杨大人,我没有,真的没有!”
杨铭面色凝重,问道:“祁将军,此事非同小可,可有确凿证据?”
祁楚枫看着佟盛年:“今年六月,你在图拉河以南遇上了青木哉,他要你帮他弄一批兵刃。可巧,昨日在归鹿城与我交手的东魉人,所用兵刃便来自关内,而非寻常荒原所用铸铁。”
“我、我确实遇见了青木哉,可是我没答应他的要求啊。”佟盛年没想到连六月份的事情祁楚枫都已知晓,只能如实道。
祁楚枫气势咄咄逼人,眉毛一挑:“你不答应,他怎么可能放你走。”
“我……”佟盛年百口莫辩,急得脖子上伤口崩裂,渗出血来,“我当时为了活命,也是为了保全商队,我是骗他的。私贩兵刃,是杀头大罪,我等绝对不敢干。”
“你一个人说了可不算。”祁楚枫轻笑一声,望向杨铭,“杨大人,今日我特地赶过来,便是为了带他回去,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。这也是为了您好。您看看,我才晚来一步,您便与他同席而坐,把酒言欢。将来此事传了出去,万一有些个不明事理的人,说您也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