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就不是剿匪这么简单了。”
明白其中厉害关系,裴月臣沉默片刻,朝她道:“我在路上仔细回想过,这两年来,青木哉劫掠丹狄七次,伤七十三人,死二十一人;劫掠赫努三次,伤三十一人,未有亡者。”
祁楚枫挑眉看向他,突然冒出一句:“回来的路上,你就在想这些?”
“怎么了?”裴月臣不明其意。
“没什么……”祁楚枫嫣然一笑,“你接着说。”他方才去与邓黎月作别,回来的路上脑中想得却是军务,而非离别之意,看来这位黎月妹妹在他心中的分量不过尔尔。
不明她究竟何意,正事当前,裴月臣也未作计较,用手指在地图上指向天启山脉以南的位置,接着道:“若青木哉的营寨如我们所料,就在这里,那么距离他最近的便是赫努族。”
祁楚枫心情好了些许,也看向地图,耸耸肩道:“或许因为,兔子不吃窝边草?”她知晓他想说什么,按常理而言,这样的地理位置,赫努族才应该是受到劫掠最多的,结果却恰恰相反。
“如果赫努族被当成窝边草,那么他们就更加可疑。”裴月臣如实道,“青木哉选择在天启山南面安营扎寨,大概就是因为有这丛窝边草。”
知晓他说得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