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腥味,他抬头疑惑朝巫看了眼,而巫就像是知道他想问什么一样,却也没有多余的解释,就只冷冷吐出两个字:“血丸。”
刘阙:“……”
他难道闻不出来这血腥味吗?有血腥味就叫什么雪丸?南疆人都这么随便的吗?这玩意儿真能吃吗?
赵禾带着巫到了刘阙给她安排的营帐后,留下巫,主动问:“所以那日我在你房中看见的,就是今日这血丸吗?”
在来江陵的路上,巫是将自己关在房里整整两日没出门。
等出来时,那脸色有些异常难看。
当时赵禾就问她如何,她却始终不吭声。
如今赵禾在看见巫拿出来的血丸时,脑袋里便浮现出之前巫行事的种种迹象。
“嗯。”巫没反驳。
赵禾简直又气又无奈,放血这种事情,眼前这女子的做得还真是干脆极了,完全不心疼那血是不是从自己身体里取出来的。而且到现在为止,巫也没一点后悔的样子,赵禾最见不得谁自己都不爱惜自己身体。
“今晚炖鸽子,九娘!”赵禾大喊一声,不再看巫,她直接合衣躺在了床榻上,背对着巫。她怕自己越看越生气,要忍不住坐起来教训人。
巫还在站在她的营帐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