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还裸着上半身趴在床上。这一次给他上药的人还是张军,张军的脸色看着可不大好。
“你这是不要命了吧?人家受了军棍,谁不在床上歇个三两天?你倒好,这伤都还没好透,你这又是去折腾什么了?”张军都洗了凉水澡回来时,才发现沈必从外面回来。
这人回来时后背的衣服都已经被汗水和伤口崩裂出的鲜血给浸湿,脱衣服时沈必虽没哼一声,但是额头上的冷汗却骗不了人。
衣服都跟伤口黏在了一块儿,怎么可能不疼?
也不知道沈必这小子今日跟着小姐去做了什么,回来的时候那嘴角都快要裂到耳根了去。
“这不是没死吗?”沈必回道。
张军先用棉布将沈必背上浸出来的鲜血擦了一遍,骂了他一句,然后冲着沈必伸手。
沈必一脸茫然,“干嘛?”
“药给我啊!”张军此刻看着他的眼神,就像是看着白痴。
沈必:“什么药?不是在你那吗?”
张军瞪着他,“昨日小姐给你的金疮药,你自个儿收了起来,怎么会在我身上?”
沈必脸上仍旧是一片茫然,“没有吧?你给我上药我收着药做什么?”
张军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