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会觉得我们善堂条件苛刻,是在亏待你们。我们善堂,本来也不欢迎有手有脚却想着不劳而获的人。”
赵禾说完后顿了顿,抬头看着最开始跟自己讲话的中年男子。就听着刚才对方说的那几句话,赵禾也猜测到对方应该是读过书的人。只不过并不是所有读书人都是明事理的人,就像是眼前这位魏秀才。
“你口口声声说我的沽名钓誉,请问,我在这里是钓了什么名声?你知道我是谁?”赵禾笑着问,只不过这声音里是有笑,也有冷。眼前这人甚至连她姓氏名谁都不知道,就说她沽名钓誉,这顶帽子可真是好大。
读书人最可怕的不是脑袋笨,而是不明事理。
明明读了书,学了道理,应该是这天下最能讲道理明是非的人,但却偏偏为了一点蝇头小利,一点利己,就满口谬论,甚至煽动别人,这种人,才最可恨。
赵禾定定地看着那位魏秀才,那样子看起来是一定要对方给自己一个回答那样。
魏秀才顿时有点慌了,他考了几十年的秀才,好不容易考上,却再也中不了举人。只觉得自己空有一身抱负才华,无人看见也无地施展。落魄至此,在一群流民中终于找到了些威望。因为自己也算个“教书先生”,那些不识几个大字的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