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倒是回来了一些,他被邓满灌了一口酒……然后似乎就醉了,隐隐约约感觉被人扶回了房,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他嗅了嗅身上浓郁的酒味,又低头望了望自己脚,底下都是干涸了的血迹。
可是……一口酒就能生出那么重的味道吗?脚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细小的伤口?
还没等阿江想明白,便有人一脚踢开了房门。
来人是他的侍卫长师父,陈义。
几乎是立刻,阿江就想到了昨晚自己没有去值守巡逻,玩忽职守……
“师父恕罪!阿江愿立即领罚!”
但陈义只是冷着脸看着他,过了一会儿才开口:“不必了,昨晚已经有人替你去了。他休沐时你去补上便好。”过了一会又接着说,“把衣裳换了,马上出来练剑,快点。”
“是。”
待阿江应了声,陈义便走了出去。
想想之前愣了一会神,就挨了十鞭子,这回可是严重的喝酒误事,怎么就不追究了呢?
所以……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?
怎么感觉……不太对劲,师父什么时候这么宽松了?
不过阿江还是稍微振作了精神,找了一身衣服去洗漱,收拾收拾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