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手温柔地搂着坐在他膝头的焦糖,一手则轻轻拍着她的脊背为哭得快要打嗝的她顺气。
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程昱不解地问。可焦糖却始终不回答他,只是不停地重复着“我不要回家”。
眼见时间越来越晚,一直坐在车上也不是个事。哭累了的焦糖在酒精的作用下慢慢睡去,程昱便又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回副驾驶座。
焦糖把自己家门的钥匙扔了,而且那种扔法显然是没有办法找到。于是他只有重新启动车子,带着焦糖回他自己的家。
程昱就住在离中心医院不远的小区。房子不大,两室一厅,九十平左右。其中主卧自住,次卧被他改造成了书房,没有客房。总的来说,就是标准的单身汉装修。
程昱把车停好后焦糖依旧没有醒来,他只能再次公主抱把小姑娘抱上楼。他没有照顾醉汉的经验,面对着这个在自己面前完全放心睡去的姑娘,更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理。
小心翼翼把焦糖抱进主卧,帮她脱掉了脚上的鞋和袜子,而遇到小姑娘的卫衣外套时他又开始发愁。
宁市最近入秋失败温度回升,即便到了十月初可天气依旧温暖如春。抱着焦糖的时候程昱就发现了,这姑娘就只穿了一件稍稍加厚的卫衣,卫衣下面除了bra就再都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