绪又牵到了昨天那个病人吴芸身上。
她年轻的时候也是位舞者,只是为了舞蹈事业,家庭这边难免有了些隔阂,以至于到后来,丈夫留下了儿子离开。而等她要真正管教儿子的时候,却发现他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长大,进入了青春叛逆期,谁的话都不听。
到了如今,那儿子和儿媳就只能靠着她那一点退休金给家里补贴。
“杨医生,你是有什么烦心事吗?”焦糖询问道。在她住院的时候,杨林对她很不错。
“……也没什么。就是昨天收了个病人,对方年轻的时候也是个芭蕾伶娜。就觉得你们搞舞蹈的真的不容易。”杨林笑笑答道。
焦糖抓住杨林话中“年轻的时候”几个字,好奇地眨了眨眼。
“是已经退役了的老前辈呀!”
杨林点了点头。“她情况有些不太好,心情也很糟糕,这点对她的病非常不好,所以有点愁吧。”
“要不要我去看看?”焦糖建议道。“毕竟是同行,我肯定比你们都懂她,我看看我能不能宽宽老前辈的心。”
杨林觉得可行。
“你下午没事吗?”
“我等程昱。”
于是焦糖吃过药后便跟着杨林来到吴芸的病房。
大概是同为舞者的气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