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成了灰。宁市里有她父亲的墓,但只是衣冠冢。”
程昱整个人像是被击垮一般,直接跌坐到了方才舞台上的道具沙发上,接着像是个缺氧的人一般,大口得喘着气。
igor不忍再看这个可怜的男人,连忙走出侧台稳住下方观众,再次谢幕。
沙发上放着方才被工作人员匆忙放置的玛格丽特的日记。
“程先生,如果您不介意,我能先把这本日记本收起来吗?”一旁负责道具管理的姑娘走过来,怯生生地问。
程昱依旧低着头没有理会那个姑娘。
“程先生,这日记本我们是要收回的……里面也没什么内容,就是我们首席随便抄的一些诗……”
抄的诗?
程昱像是突然梦醒了一般,颤抖着拿起那日记,急忙抖着手翻开。
“日日夜夜渴盼着与你会面,
一旦会面——却惊惶失措;
我说着话,但这些语言,
我又用整个心灵诅咒着。
很想让感情自由地奔放,
以便赢得你爱的润泽,
但说出来的却是天气怎样,
或是在品评你的衣着。”
这一次,抄录这首诗的字迹变得工整秀气。虽然这字还稚气得很,却已初显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