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后来,程昱找了阿罗去搜集了许多焦糖这两年的资料给他,可每每一个文件袋被送到自己面前时,他便犹豫起来,想碰又不敢碰那文件袋。他知道自己一旦碰了那文件袋里的东西,定会控制不住自己去找她。
可是如今的她,还会要他吗?
将近两年,那些文件袋也攒了快二十个。
这次来非洲前他又收到了一个新的文件袋。照常的,他问阿罗,她最近怎么样。
阿罗看过了那些资料答他,状态还算不错,几乎可以说得上是开心了。
这样就好。这样他就满足了。
快走到食堂时,突然冲过来了几个孩子。为首的哭丧着一张脸,直直冲到了朱医生的怀中。
“干爹!干爹!你快去帮我们看看糖糖老师吧!”黑人小孩操着一口流利的东北话,扑到朱医生这个老东北怀中就开始嚎。“糖糖带我们玩,结果把脚给崴了!现在好疼的!”
程昱听到“糖糖”二字后立即像是被石化了一般,瞬间什么声音都听不进去了。
糖糖?
是他的那个糖糖吗?
不,不会的。这里是非洲,他的糖糖怎么会来到这?
朱医生抱住黑人小孩轻轻拍了拍他的头安抚着。那个糖糖老师是最近跟着志愿者团队一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