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惊吓流离、情绪大起大落,加之此刻人又饥又疲,哪里又挣得过武功极高的卞之晋?
她心里还惦记着萧劭的嘱托,又想到已经饱受惊吓、憔悴担忧的母亲,不由得悲惧交加,心底翻涌起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回去与亲人团聚的焦灼!
阿娘和五哥总说,她是皇朝的帝女,行事不能失了威严,需得让人敬畏,也不能太凶,否则便会失了人心……可刚才她对着几个士兵拿出威严的模样,似乎并不管用。
那她现在就不要再凶了,改对人客气有礼些,总行了吧?
阿渺憋住泪意,抑住情绪,仰头喊了声:
“师……师兄!”
卞之晋脚步一顿,“啊?”
“师兄,我饿了。”
阿渺睁着一双泪盈盈的眼睛,“我已经一天没用膳了,现在很饿很饿,师兄能不能给我些吃的?”顿了顿,又补充道:“若我饿死了,就见不到你师父了。”
卞之晋显然对阿渺的改口颇为受用,把两个孩子放到地上,伸手进衣襟里摸索了片刻,拿出半块干饼,递给阿渺:“拿去!”
阿渺看了眼,不肯接,“我不吃这个。”b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