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时,呆在单人监狱里的秦慕,几乎是没有睡觉。
秦慕的身份不一般,局长不敢怠慢,特意给秦慕弄了一床干净的床被。
可秦慕还是睡不着,睡惯了柔软的大床,哪里还睡得着这硬邦邦的木板床。
怀孕后,晏黎书恨不得将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送到她的跟前,一点重活都不让她做,将她养的娇娇的。
秦慕又想起了他,眼眶不由得湿润起来。
这个人,他怎么就那么狠心。
伤害自己,来逼她。
外面,传来一阵脚步声,在她的面前停下。
秦慕低垂着首,盯着自己的膝盖,对警察说的话,充耳不闻。
她现在,谁都不想见。
警察见她无动于衷,“对了,那个人说他是你爸爸。”
爸爸?
秦泽章?
不对,她的爸爸才不是秦泽章呢。
而且,秦泽章也不会来看自己。
那会是谁?
秦慕舔了舔干涸的唇瓣,恍惚的抬起头,“谁?”
他就是一个传话的,哪里认得出沈铭,只听局长恭敬客气的叫对方一声沈先生,估计地位不低。
“姓沈。”
沈?
秦慕困惑的眨了眨眼睛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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