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蚂蚁毒瘤一样活着,吸家里的血,吃家里的饭,永永远远麻木不仁,心甘情愿做井底之蛙。
“兰姨,我带了点礼物给大家,分发下去吧。”傅步瑶挥挥手,指使道。
一个“下”字,轻蔑地分清了她与其他庶子庶女的地位。
吴真坐在下面,低下头暗笑。
傅步瑶,好一个在外面会替欺负她的马夫争取权益的进步女青年,不过是披了一张进步的皮,骨子里一样洋洋得意地享受奴役的果实。
所谓进步、民主,只是傅步瑶彰显自己与众不同的口号,来证明自己与他们这些守旧糟粕是不一样的存在。
她摸了摸自己圆润的指甲,谁又比谁高贵得到哪里去?
晚饭时候,傅氏一族陆陆续续赶到,傅步瑶成了当晚当之无愧的女主角。
吴真只是个不起眼的小角色,从小到大,傅步瑶连看也不屑看她。
她稍微吃了点东西,便退了下来。按照傅步萍的记忆,徘徊紧挨着自己院子旁边的废园旁。
废园不大,听说曾经有一个姨娘在这里投塘而死。
所以傅家废弃了这里,又在东边新建了个园子。
冬日寒风凛凛,小池塘旁芦苇招摇。
吴真坐到湖石上,远望前厅灯火明亮,请来的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