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庄园聚会,与傅步萍上的女学不一样,她上的是新式学校,有男有女,都是进步青年。
一群人畅谈实事,挥斥方遒,发泄未竞的抱负。
“充州怕是也要沦陷了。”
“如今幽州军阀戚统一家独大,狼子野心早已觊觎充州。”
“叔叔说,充州辖内,已有十三个县不战而降。”
这些学生中,一个个子矮小精干的青年隐隐其中主导,他说话的时候,时不时痴痴望着傅步瑶这边,期待她有一些反应,“步瑶,我父亲说,会在千秋县办一个纺织厂。”
“它会让千秋县更多妇女走出家门,是改变千秋县妇女地位至关重要的一步,不知道傅家有没有兴趣合作?”男同学说道。
傅步瑶本不想理他,没想到自己闺蜜瞪大了眼睛,突然说了句俏皮话,“就像瑶瑶三姐一样的那种守旧妇女吗?我觉得是应该去改造一下。”
一群学生哈哈大笑。
早就听傅步瑶说了,她家庶姐就是个旧社会的老古董,举止都必须遵守《女戒》,上个女学逢人就教育人家裙子穿太短。
最后受不了进步氛围,生生从女学逃回了家,再也没出过门。
碧树掩映下,一双眼睛愤恨地看着这一切。
碧桃再也听不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