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晚上,他给她洗了头和澡。男人第一次给人服务,把水溅得到处都是,活让人以为他在谋|杀娇妻。
第二日戚渊带着捯饬得焕然一新的吴真照了一张相,他把钧儿举到头顶,将胸膛最重要的位置留给了吴真。
“你是放到我这里的。”戚渊很骄傲,按照当年所说,把那张照片放在了他左胸的荷包里。
吴真瞧了瞧,那是最靠近心的位置。
……
等孩子大了点,赵姨娘在离戚家公馆不远的锦绣街上开了一家成衣店。
把唠叨了好久的乡里小姐妹们都接了过来当绣娘。
从选址到开业,戚家都没帮什么忙。不是不想帮,是无忙可帮。
打从赵姨娘俏生生地立在那儿督建开始,整条街男人的心魂都全失了。
西街街尾的裁缝屁颠屁颠揣着尺子过来,“老板娘还收裁缝伐,店开垮了,无处可去啊。”
赵姨娘心善,留他住了一个晚上。
哪想第二日——
剃头匠痛哭流涕:“老板娘,需要做头型伐?西边那个铺,经营不下去了啊。”
厨子干脆把身家全部背到了成衣店门口:“再没人雇我,洒家就抱着这一地锅碗瓢盆跳河了。”
屠户扛了两头生猪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