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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这时,被打得奄奄一息的顾清澜一个反手,将吴真护在怀里。
他已经很累了,说不清楚几个字,却生生又受了几鞭,闷声吐了口鲜血。
那鲜血喷到夏侯老爹衣摆上,暗红狰狞,就像一盆冷水,浇在了他的头上,将他激了一个激灵。
夏侯老爹抬眼,注视着眼前这对小鸳鸯,生生死死地紧紧抱着彼此,他忽然想到了那一年他是如何违抗父命,不惜与王英私奔的场景。
思及,他一掷鞭子,“你俩就这样跪着,跪到给我反省清楚!”
渐渐地,管事的弟子将初级弟子们驱散了,院门阖上,只剩吴真与顾清澜两人。
后背上的人,就这样抱着,吴真略感尴尬。
特别是血水濡湿了背部的衣物,初春又特别冷,很快冻硬了血液,将两人的身体粘粘起来。
“诶,大傻子,你还好么?”吴真嗫嚅着。
“嗯?”顾清澜鼻子哼唧。
“干嘛要现在跟阿爹提?”吴真问。
“似乎答应过你,模模糊糊,记不太清了……”顾清澜昏昏沉沉道,“脑子里很多东西,下一秒就忘记了……我怕把这件事也给忘了。”
这句话如一道惊雷,彻底把吴真给打醒了。
“你说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