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近况,过了好一会儿,才慢吞吞地走回大殿。
很快宴席便开始了。
因是皇后的生辰,所以命妇们闺秀们都挨个儿到皇后面前,举杯祝酒贺寿。皇后看上去心情不错,不论来人是谁,都会温柔笑着说几句话,赏几样东西。
本来是十分睦睦融融的场景,却忽然有一位老臣上前,道:“臣陆寿清有事启奏。”
天子的声音有些沉:“今日皇后生辰,不谈朝事。”
陆寿清却执着地说了下去:“臣罪该万死——臣今日来此,是为弹劾忠勤侯,臣知道,他是皇后娘娘的父亲,但天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,难道就因为忠勤侯是皇亲国戚,就能免却国法律例管束吗?”
陆寿清选在这时候揭发宋怀远,自有他的考量——此刻文武百官、皇亲贵胄都在,只要坐实了宋怀远的罪名,圣上必定要给众人一个交代,也定然不会轻轻放过宋怀远这个老丈人。他陆寿清区区一言官,自是微不足道,如若朝臣们俱是义愤填膺,他就不信圣上还能包庇宋怀远,让他法外逍遥。
陆寿清是很正派的人,他心里装的是大夏百年律法、朗朗日月乾坤。心中虽也有几分对皇权的敬畏,但他亦深知,他是“言官”,先是“敢言”,而后才是“为官”。
“陛下,忠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