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就比谁吹得响。若逢上这样日光灿烂的日子,还会有很多黄鹂鸟飞过来,叽叽喳喳地绕着我们飞……”
    他的音色和他的人一样明亮轻快,却也不疾不徐,温柔而清晰,宋如锦像听故事一样听着,渐渐歪着头睡着了。
    大约是气氛过于美好,徐牧之鬼使神差地横过一双胳膊,轻轻揽住了宋如锦。
    也不知过了多久,宋如锦迷迷糊糊地觉得拂面尽是沉香木的味道,睁眼一看,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蜷在徐牧之的怀里——他一贯都用沉香当熏香的。宋如锦微微仰起头,就和徐牧之四目相对。
    红纱帐帘削弱了明媚的日光,床帐内的光线暧昧而柔缓,徐牧之心念一动,低头亲了亲宋如锦的额头。
    宋如锦立时脸一红,从他怀里爬出来,说:“……有点热,我下去透透气。”
    她踩着绣鞋下了床榻,走到博山熏炉前,打开盖子轻轻嗅了嗅,除了沉香,还隐约闻到了郁金和百里香的味道,很是清雅好闻,便又添了一把香料进去。
    徐牧之仍倚在床榻上,单手撑着头看她。春衫单薄,勾勒出她婀娜轻盈的身段。闻香的时候,她白皙的脖颈便微微低下,俯就着铜制的博山炉,姿态娴雅而柔美。仅仅看侧影,也觉得风姿绰约。
    徐牧之下意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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