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?”
    梁宣心里莫名熨帖了许多。而后才意识到自己今日的言行是多么的小人之心。
    然而,几日后,东宫来人禀报“皇后驾临”的时候,梁宣还是停下了一应冗杂政务,马不停蹄地赶去了东宫。
    宋如慧坐在纱窗下,君阳坐在她的对面,两人正在下棋。烂漫的阳光柔柔地透进来,玉质的棋子蕴着温润的光芒。
    贺兰明也在,倒也不曾逾矩,只远远地站在门边上,行止恭谨有礼。
    梁宣放慢了脚步,走到母子两人面前,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棋局。君阳知道自己下棋下得不好,见父皇看得认真,顿时一脸羞愧,更害怕父皇说他棋艺不精,心中又慌又乱,一连几步棋都走得不妙,纵使宋如慧有意让他,他也逐渐显露出了败象。
    宋如慧便斜斜地睨了一眼梁宣,道:“陛下总看着君阳,他都忘了棋怎么下了。”
    梁宣便被这一眼摄去了心神——宋如慧极少露出这样嗔怪的神态,乍看之下,亦是说不出的妩媚鲜妍。
    梁宣的视线停在她盈盈的眉眼间,笑着说:“君阳才多大?他这个年纪,能同你完完整整地下完一局棋,已经十分难得了。”
    宋如慧莞尔,轻轻点点头:“陛下说的是。”
    梁宣又问君阳:“怎么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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