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些欲哭无泪地说道:“我也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回事,之前他虽然一直凶神恶煞的,可是也不至于做出太失控的事情,可是今天下午,他突然就说要去喝酒,我劝了一路都没用。”
“刚刚我和陆偏从里面出来的时候,他还在一杯一杯地给自己灌酒呢!”
夏子莳微微默了默。
江义年不明白魏荇为什么会在下午时突然变的反常,可是夏子莳却能猜的八九不离十。
她蹙着眉看了看自己的腕表,半晌后才开口说道:“我去把他带出来,你们先回去。”
江义年和陆偏都还是学生,在门禁之前必须赶回去,现在时间也已经不早,再耽误下去对他们也不好。
可是陆偏却有些不放心。
一看见夏子莳来,他的眼睛便像是长在了她身上一般,此时听她这么说,他连忙说道:“子莳哥,现在魏荇身边还坐着一些不三不四的人,你一个人可能应付不过来,我和江义年一起进去帮你吧。”
“没事的。”
夏子莳摇了摇头,下一刻不等陆偏再说话,她便已经独自走进了酒吧中。
昏暗的灯光立刻包裹着浓重的酒气席卷而来。
夏子莳平复着还在“扑通”乱跳的心脏,向着四处张望过去,在上次的位置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