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着早上喝剩的小米粥,夏子莳没有煮饭的心思,于是草草喝了几口冷粥,垫过肚子后,她便去药房给自己开了张治头疼的方子,可煎药喝下,状况却仿佛仍旧没有好转。
这是心病,压在心上的烦心事不去,头疼便好不了。
夏子莳明白这一点,于是心情不由越发苦闷。
那种快要暴躁的心情就像是一个蠢蠢欲动的猛兽,不定何时便会撕开屏障彻底闯出来,惊天动地地闹上一场。
她捂着脑袋连回房的力气也没有,就近躺在沙发上后,夏子莳强迫着自己去睡觉,去休息,只是这也都是徒劳无功。
这样僵直着身子不知是躺了多久的时间,她的眉心越蹙越紧,就在她几乎克制不住要狠狠大叫一声时,门外看不见的地方,却忽然传来了一道不确定的呼喊声:“哥,你在吗?”
她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……能这样偷偷摸摸叫自己的人,不用猜也知道是谁。
此时天色已经昏暗下来,窗外朦胧的夜色星星点点,仿佛是一匹柔美的锦布,美的叫人移不开眼。
夏子莳支撑着自己从沙发上坐起来,想要去门边给魏荇开门,可是动作间,她眯着眼睛在黑暗中却不小心撞到了什么东西,接下来,只听“砰——”地一声脆响,却是瓷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