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候,他见过夏镇几次,对这个慈眉善目的老人也有印象,虽然那时夏镇并没有怎么恶劣地对待过他,可是这几年,在陆琴妖魔化地描述下,刘袭早已经将夏家的所有人,都当成了穷凶极恶的人来看待。
而与刘袭一同小跑过来的,还有刘时龙,只是与儿子的大呼小叫相比,他这个做父亲的,明显沉默了许多。
或许是心中对夏镇还存着敬畏与愧疚,此时在夏镇面前,他连头都不敢怎么抬高,更别说是去看一边夏家人的眼睛。
一走到陆琴的身边,他便立刻低声斥责:“你偷着来这里干嘛,还嫌事情不够乱吗?”
“还不赶紧给我回去!”
他边说边拉着陆琴准备离开,话语间,有对陆琴的凌厉与斥责,也有自己心理作祟下衍生的窝囊。
于是原本都已经偃旗息鼓的陆琴突然便又不忿了起来。
这几年,刘时龙在家里没少对她发脾气,而每次吵架,他都要说起夏家,话语间的意思俨然便是,他为了她陆琴彻底得罪了夏家,如果不是因为她,说不定夏氏企业还能在夏镇的帮助下,越走越高。
不至于那么多年,在他的苦心经营下,还是一个不大不小的三流企业。
而听着这些话,陆琴怎么可能不难过,不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