架在中间。
汪延年则坐在副驾,正朝他嘿嘿直笑,十分鬼畜。
“西门哥哥,要不要吃点糖冷静一下,你可别说,你家的喜糖味道可真不错。”汪延年不知从哪儿都搞到西门家的喜糖了。
“怎么不说话?”叶云琛抵了抵身侧的人。
“可能太激动了,婚前焦虑吧。”陆淮摩挲着袖扣,面色如常。
西门深吸一口气,冷静,一定要冷静,不能激动,今天可是自己的大喜日子,切不可因为冲动坏了事。
“你们到底想干嘛?”
“当伴郎啊!”叶云琛嗤笑。
“为了你,我专门找上面请假,你却告诉我,不然我当伴郎了,容与,你把舅舅当猴耍啊。”陆淮哂笑。
“容与,舅舅看着你长大,这大喜的日子,舅舅怎么能不参加呢?”
“你现在却要把舅舅抛弃,我真的很伤心啊。”陆淮说得格外认真。
西门默默在心里说了一句:mmp,有史以来第一个被伴郎掳走的新郎,他才是最伤心的人好嘛!
“西门哥哥,你看你新找的那些伴郎,都长得什么样啊,不是矮冬瓜就是瘦竹竿,哪儿有我们几个帅气啊。”汪延年笑嘻嘻。
“你别叫我西门哥哥,怪恶心的。”西门剜了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