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吃剩的雪糕,直接砸在薛母的头顶。
“啊——”她惊呼一声,吓得身子瑟缩。
“妈!”薛仁义哪里见过这种阵仗,只能将母亲护在怀里。
“不好意思,麻烦让一下。”宋雨芍还算冷静。
但是人群众人的不冷静了,不少人朝着他们抛掷矿泉水瓶,甚至有人开始扔石子,那薛母在自己儿子面前,完全失去了之前的张狂狰狞,瑟瑟缩缩,看着好不可怜。
群情激奋,终于有人动了手,扯住了她露在外面的头发,扯得她头皮发麻,惨叫连连。
“连孕妇都不放过,你还是个人吗?自己也是当妈的,怎么这么恶毒!”
“就是,去死吧!”
“去死去死,不要脸!”
……
拘留所外
身着制服的民警,偏头看着自己队长,“队长?再这样要出事了?”
“去,把记者拉开!”直到那薛母头发都被揪扯了一地,他才发话让人去维持秩序。
而薛母已经被那些群众羞辱的惊叫连连。
宋雨芍和薛仁义立刻扶着她上车离开。
“怎么会变成这样?”薛仁义吓得惊魂未定。
“看样子明天婚礼,不能把母亲留在这里了?你也看到了外面那群人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