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有我的定位？”顾华灼抬头看他，语气透着一丝疑惑。
叶九霄干咳两声，“之前漓江出事后，我在你婚戒上动了点手脚。”除非拍戏，顾华灼从不轻易拿掉戒指。
顾华灼失笑，“我怎么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熟悉？”
“除却在军区的第一次见面，我们还见过么？”巷子口掐烟的身影，就好像在某个记忆节点出现过。
“嗯。”叶九霄牵着她的手，“我以前来过这里，为了代孕的事情，看过你拿着铁棒把人敲晕，那人都晕死过去了，你还在他身上补了两下！下手倒是挺狠的。”
尤其是夜色中的那双眼睛，记忆犹新。
顾华灼愕然，想起了以前发生过的事情，在酒吧工作，总会遇到难缠的客人，试图调戏女服务生，当时那个男客人想要非礼她的同事，甚至拉着她到后巷，准备非礼，她迫不得已才出手。
后来那人报警，她还去警局走了一趟，交了不少罚款，回来之后，就把工作丢了，走投无路才鬼使神差的进了一家代孕中心……
现在想来，当时真是鬼迷心窍。
“你当时为什么不出手？就在边上看着？”
“原本想的，不过你下手挺狠的。”叶九霄当时确实想去帮忙的，不过貌似并不需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