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的不灵,坏的全在我身上灵验了。”
晚上接到区分局的电话,她走得急,连外套都没穿。今天北京起风,夜里凉意更甚,又折腾了一晚上,初宁扛不住了。
“对不起。”迎璟忽然小声。
初宁没什么力气,蔫耷耷地摆了摆手,“沙发睡不下,我给你弄床被子,你打地铺吧,反正有暖气。”
迎璟还是那句话,“对不起。”
“以后别打架了。”初宁靠着沙发,说:“你还是学生,这些社会气不要学太快。有什么不能忍的?一时之气动手,就像个傻帽。”
这话很有她的风格,迎璟嘀咕:“你说话也挺社会的。”
初宁嗤了声,“你跟我能比?”
“怎么就不能比了?”他对这种拉开两人距离的说辞感到特别不服气。
初宁看他一眼,挪开,算了。
“总之,”她闭目,身上太烫,语气软绵绵的,“你要学会保护自己,你现在不是一个人,你如果受伤,项目停滞不前,我也会很难办。”
她有她的难处,公司里一大堆复杂的人际关系以及不和谐的声音,勉强维持住了平衡。
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
现在她和迎璟,大概就是这么点意思。
“你也要学会肩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