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说:“我负责30%。”
冯子扬明白得很,语气都正经了些,“你自个儿的嫁妆,都拿出来了吧?”
初宁闻言一笑,“那倒没有,还留了两个金手镯。”
冯子扬也笑,“你这样的姑娘,七千万的聘礼都是亏待了你。”
“那我值多少?”
“少说也得七个亿吧。”
初宁乐的不行,“我谢您啊!回头把钱打我账上。”
冯子扬反应过来,啧了一声,“差点忘了咱俩的关系。你别说,没准儿,我真给你打钱。”
玩笑话听听就罢,初宁挂断了电话。
一切按部就班地进行。迎璟那边还在放寒假,初宁也没想给他太多压力,公司运转方面的事情,全她自个儿担着了。迎璟的假期也没闲着,把放假前,栗舟山给他的那一拓外国文献资料都给看了一遍。一天啃一本,一星期能做一本笔记,收获颇丰。
白天呢,迎璟基本不打扰初宁。
他好像懂得了一些事情,比如分寸、比如替他人着想,比如伺机而动,比无章法地撒野,更能有效达成目的。
初宁白天工作忙,到了晚上,拒绝与他聊天的理由,便少了一个。
“现在不是你的上班时间,刚过完年,我也不信你们晚上要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