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,“等挑个日子,把订婚宴一办,就是有家庭责任的人了,这油腔滑调的习惯,可得改改了啊。”
等的就是这前半句话。
陈月笑容更深,“八月具体哪天,冯老有主意了么?”
说的是冯子扬的爷爷,这两位老人自那次亲自过来交待这事儿,本以为只是老人家大发闲心,随便说说,没想到是真上心了,据说是上哪儿找的某个佛教高僧,有模有样地分析起八字命理,合计着就在八月办事儿。
初宁真是脑仁儿疼。
“最迟不超过八月上旬。”冯母亲热地说:“我也希望越快越好。”
陈月欸的一声答应,“劳烦冯老费心了。”
这个家长见面会,几家欢喜几家愁呐。
半途,初宁借口上洗手间,其实是躲出来抽烟。为了这场合,她今天是精心装扮过的,一身样式简单的月牙白连衣裙,连高跟鞋都没穿,浅系平跟,跟冯子扬往哪儿一站,身高绝配。
她站在窗边,神情微恼,手指夹烟,刚点上火,就觉得索然无味了。
烟气一袅,往上悠然地打着旋。
“躲清静来了?”冯子扬的声音在背后响起,初宁往左回头,右脸一阵风,冯子扬伸胳膊,摘了她手上的烟。
他笑:“少抽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