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宁突然四肢无力,灰心丧气,她还没捋顺个中缘由,又被这么一逼问,更加心烦了,索性干脆承认:“是未婚夫!要结婚的人!你满意了?”
迎璟脸色一点点冷下去。
他点了点头,“行。”
然后径直走出洗手间。
经过时,他蹭到了她的肩,力气太大了,初宁没站稳,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。她像一个提线木偶,迎璟没有再回头。
直到关门声响,屋子彻底空荡安静。
初宁蹲下来,双手抱着膝盖,把头埋进手臂间。
她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,用劲儿一拧,迅速让自己情绪平衡。初宁是个理智的女人,她的感情本就生活贫瘠,那一段在大学时期发生的唯一恋爱,也随着这几年的创业打拼而消磨了记忆。
她在这个残酷的社会摸爬滚打,她修炼人情往来,精通世故,也懂得在家大业大的赵家挣下个一席之位。母亲陈月一生懦弱,过于依附丈夫,自小教她的,便是看人眼色,见机行事。她父亲早逝,没有人能真正教她什么是大局,什么是大气。
也没有人教她,该怎么接受一份感情,怎样好好爱一个人。
初宁喉咙干涸,一吸气就疼。
她觉得自个儿像一条快要渴死的鱼,连打挺挣扎的力气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