嘛去了?”
“别提了,”初宁往椅背一靠,叹了口气,“他和他那位小青梅闹得厉害,好像还蛮严重,他昨天给我打来电话,说是去法国了。”
“去法国干吗?”
“躲人。”
“……天,他俩都闹掰成这样了?”关玉不可置信,“去年还爱的要死要活呢,连地下情这种艰苦朴素的方式都能坚持,怎么现在这么想不开啊?”
“好像是他女朋友提了太多要求,具体的我也不方便问。“
也是。
初宁想起以前看过的一句话,在世间本就是各人下雪,各人有各人的隐晦与皎洁。
感情也不例外。
“我看最近股市不错,你上回的补仓操作做对了。”初宁闲聊。
关玉啊了一声,波澜平静,“嗯,凑合吧。”
下班晚高峰,京城大塞车。
两人也不想趟这趟浑水,索性坐地铁去后海九门,在那儿胡吃海吃一通,然后就地分别。
初宁回公司取车,八点。
她坐上驾驶座,想了很久,最后心一定,扶着方向盘往南边儿开。
——
c航正校门周边的绿化植被覆盖得不错,路灯也敞亮,树荫繁茂,投下来,像是一地的斑驳光影。
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