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哟,您老人家法国之行可还愉快?”
冯子扬还是那派乐天的精气神:“有你这么当朋友的么,尽嘲讽我。”
初宁弯嘴,“什么事啊?”
“没事儿,告诉你一声,我回国了,给你从巴黎带了礼物,限量香水,我已经替你都拆开闻了一遍,绿色瓶子那个最好闻。”
“礼还没送到,你倒先替我拆了,好吧,谢了。”初宁说:“这两天请你吃个饭,等我通知。”
刚准备挂,冯子扬把人喊住:“诶,宁儿,还有件事儿。”
“嗯?你说。”
那头似有蛮为难,组织番措辞,才沉吟:“你最近和关玉有联系么?”
“关玉?有啊,上周,我约她吃饭,她说没时间。怎么了?”
这回停顿的时间略长。
冯子扬忽说:“她前阵子问我借钱。”
初宁哦了声,倒也不是很诧异,“她股票又要补仓了啊?”
冯子扬警敏,“她也向你借过?”
“不多,一个月前,十万。”初宁随口一问:“她问你借多少?”
半晌,“五十万。”
这个金额,还是把初宁给吓了一跳。
五十万对冯子扬来说,也就是一个数字,他从小就是金窝里长大的冯少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