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是偏向于丈夫的情绪,于是自觉拉起警戒线,楚河汉界划得清清楚楚。
她开始数落初宁:
“小时候你再不听话,妈妈也不曾打骂你,你真是太伤妈妈的心了。“
“一家人最重要的是什么?是真诚你懂不懂?”
“天大的事你跟爸爸妈妈说,我们都是你的亲人,难不成还会不帮你?”
陈月这措辞说的可谓聪明。温婉慈母的形象是给赵裴林看的,动之以理又显得她人大气,是个能拿主意的女主人。
初宁一听就知道自个儿的妈打的是什么算盘。
而一旁的赵明川,冷不防的一声冷哼。
陈月立刻讪讪住嘴。
赵明川拂袖起身,看不惯,说:“一个个的,都是能惹事儿的人精。”
这话说得重,也不留什么情面。
一屋子人都看着他。
“你。”他对着初宁,眼神不屑,“打小就一精怪,人姑娘三十岁才明白的人情世故,你二十就用的得心应手。往好里说,叫聪明,往实话说,那叫世故,遭人厌烦。“
初宁瞪他一眼,哪个姑娘家爱听这话呐。
可偏又没法儿反驳。
赵明川识人的眼光毒辣,又转向陈月,顾及着是长辈,到底还是不拿冷脸示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