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敢声张,怕对方这么肆无忌惮,是料定能堵掉她所有退路,她就自己一个人,来参加饭局的一些熟脸,都是工作场合里点头之交的人,真出事了,不见得会有人帮她。
一屋子人忽然觉得陌生,偌大的包厢,每个人都面带笑意,只是推杯换盏的时候,暗流涌动。
有人过来招呼她,问她要不要来点儿红酒。
“李总特意给女士们开的,这里最贵的酒,一瓶一万八呢!”
李宗翰眯着眼笑,“大家尽兴,尽兴。”
浑身火烤一样难受,嗓子眼像是被烟熏过,她艰难地扯了下领口,得亏自己一整晚架子都端着,菜吃得不多,酒喝得也不多,所以药效大概不算强,意识还是有的。
屋里闹哄哄的,有喝醉的男人搂着边儿上的女人吆五喝六地谈人生谈理想,谈到激动处,骂了句,“去他妈的,我就喜欢胸大屁股翘水儿多的,带劲儿!”他铿锵有力地重复了一句,“带劲儿!”
边儿上女人娇俏地推着他,“哎呀,王总这说的都是什么呀!”
李宗翰也笑骂,“喝了酒,趁机耍流氓是吧?真不像话。”那语气,却全没有责怪的意思。他扭过头来看时夏,笑着,“看看,你们把小夏吓的,脸都红了。”
有人奉承他,溜须拍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