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应战将刚刚得到得细碎讯息拼凑在一起。
这里是淮南,他现在在这个名唤小刀的男人体内,那大夫说,这个人也有头疾,那么他出现在这里会不会与那头疾有关?
英眉紧锁,虞应战回想起自己晕厥前的情形。
冷冬将至,外族物资缺乏而扰乱西北边陲,他带兵出战 ,守边已有两个月,外族溃退之意明显,大军休停,他回了定洲府中却遭遇了刺杀。
那些人仍旧与在探春宴上的黑衣人武功路数一致,他曾错失两次拿人的机会这次便不再打算手下留情,然而在那刺客袭来之时,头蓦然疼痛,他向来隐忍惯了,即便上阵杀敌也能忍着满腔的血意强撑,可这一次阵痛却来势凶猛,猛吐鲜血,头痛不止,在那刺客一剑挥来前,他便已经躺倒在地了。
想到自己晕厥前的狼狈,虞应战心头沉重,那因为她亲吻旁人的怒意渐渐散去,缓缓睁开眼眸。
他从不在乎死亡,可陷入黑暗的那一瞬间他却那样留恋活着,弥留之际他想的不是边关战事,不是朝堂斗阵,而是她,他要回京娶她,可他若离开连见她都不能了,一想及此心中便绝望。
李言蹊将浸了水的巾帕敷在他红肿的脸上,再回过神时便看到小刀仍旧黑眸不移一下的看着自己,托着下巴坐在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