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人再无其他。
“真是胆大包天,朕竟不知眼下竟然藏着这等虎狼之辈!”
怒喝声伴着急促的拍案声从殿内传来,虞应战拜礼进入殿内时晋元帝正是因怒面红耳赤之际。
看到外甥进来,因刚刚殿上受袭之事而震怒的晋元帝吐了口气,端坐回了椅子上:“大理寺奉命探查你受袭一案,今日有了结果想必你也收到信儿了,人倒是找到了,哼,后面的连连带带却都洗的干净。”
沉眸落座,虞应战却紧锁眉头,陈禀一死,所有证据便都指向了名扬侯,他即便心有怀疑现下也无其他线索了。
饮了杯茶,晋元帝恢复了冷静,沉肃叹道:“不过也该是时候了,朕放任他们太久了。”
动外戚一派并非一日之功,君臣一时交谈许久。
日头将要落下,门外的公公问膳时两人才结束谈话。
公公上前为晋元帝穿戴斗篷,晋元帝看着仍旧肃容的外甥摇了摇头,他这个外甥估摸也就只有商谈政事时才肯与他多言几句,想到之前高殿外的情形不由含笑抬头:“想来朕还从未见知渊那般沉怒的模样,不喜欢那高副尉,那知渊喜欢什么样的?你与朕说说,朕命皇后照着你喜欢的给你找,这次你死里逃生,也算有后福,该想一想成亲的事了,不过依你